巴别塔之猫

太太们的小迷妹

在河之洲

脑补夜雨声烦抱着喻文州手指喊他喻文啾的样子。
喻文啾,喻文啾?
粤语真乃好物!
鲛人与剑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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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静啊”,夜雨声烦吱吱地跑到岸边摆了个深沉的pose,眯着眼睛说道。

喻文州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边映着一轮圆月,以及旁边一只同样圆滚滚的夜雨声烦。他笑着摆动鱼尾浮到水面上,一下子把夜雨攒进了蹼里。

夜雨声烦身上的毛瞬间炸开:“好汉饶命!你看我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不够塞牙的小身板半点营养价值都没有不如你放我一马一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做牛做马……”

夜雨啾啾地说了半天,突然身体一缩,从喻文州手里滑出来转身就往后窜,结果被早有准备的喻文州抓着尾巴提了起来,来了个倒挂金钩。

“诶,又没跑出去。不过喻文啾你快把手变出来,现在这样太冷了。 ”夜雨倒是平静了下来,对颠倒的世界适应良好,还自顾自地荡起了秋千,显然早就认出了喻文州。

“大概是因为你又肥了吧,都成一只球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吃不饱穿不暖,还嫌弃我冷,这身毛是做什么的? ”喻文州放下夜雨声烦,伸手摸了摸他蓬松的毛,眼里漾着蓝色的水光,“嗯?肥啾。”

被人说自己肥了,夜雨伤心地把身体团起来,拒绝了喻文州的抚摸,球也有球的尊严!不过心跳的好快呀,夜雨想到喻文州的眼睛,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

“好了,知道你在长身体,别生气了,你看天上的月亮比你肥多了。”喻文州戳了戳夜雨,看到他严肃地翻身露出肚皮示意自己去摸,一幅摸摸就原谅你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乖,给你讲故事听。”喻文州耐心理顺了夜雨的毛,又潜回水下。夜雨声烦好奇地扒在岸边看。

虽然童谣里面总有鲛人对月流珠,不过事实上很多人鱼都没有见过月亮,喻文州说着从水里拿出几根燃烧的蜡烛放到岸上,示意夜雨声烦对着蜡烛吹口气,夜雨试了试,怎么也吹不灭。

王城里点着永不熄灭的人鱼烛,鲧庞大的身躯游曳在王城上方,所到之处投下阴影,灯火通明,烛光更甚,如此便成了鲛人眼里的夜晚。那里的夜晚没有月亮。

“鲧?”夜雨声烦歪着头问。

“那是一个比你肥很多的鱼。”喻文州又摸出一个琉璃做的杯子,月光透过的地方似乎有红色的繁复花纹。

“我不是鱼。”夜雨抗议。

“也许吧。”喻文州没有深究,“鲧曾经是大禹的父亲,说来也不算是鱼。”

“那年发大水,因为鲧治水不力,所以舜要在羽山杀了他。后来禹向舜求情,鲧就被夺了人身,流放到了海底。”喻文州说话时手上动作也没停下,只是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和鲛人住在一起。”

“ 陆上大大小小的河东流入海,水流带来极大的压力,因此鲧和所有的人鱼一样,被压在海底,出不来了。”

“那你还不是上来了?”夜雨声烦抓住了漏洞。

“都说了,这只是个故事。况且这一条不就是逆流的河吗?”喻文州的尾巴随着水流缓缓摆动,海水拍在沙滩上留下朵朵浪花。这条河的河水来自海洋,越过滩涂密林,漫进了破败的神庙。

“大禹是鲧和人鱼的孩子。他出生前海上一连下了八天的雨,海面上时不时掀起滔天巨浪,飞禽走兽纷纷潜伏,甚至海底也暗流汹涌。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大禹出生的那一刻,霎那间四方海浪平息,他待在黑暗的海底深渊,身周海水却如乌云四散,于是第一缕阳光径直照在他身上,刹那成圣。”

说到这里,喻文州的眼中晦暗不明,显出翻涌的波涛。夜雨声烦甚至感觉到了周围的河水震动,他见状小跑几步奋力一跃,勾着喻文州的头发看他。

作为一只仓鼠,夜雨声烦一直坚信自己能拯救是面前这个绒毛控!

他温热的脸贴上喻文州眼角的六芒星又迅速离开,几乎像是一个小小的吻。

“谢谢。”喻文州的声音有些虚浮,他耳朵动了动,将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们这是?”

夜雨声烦闻声扭头。

“你是是西陆的人鱼吗?刚才还以为这里荒无人烟的,我叫黄少天,虽然现在并没有什么名气但会成为天下最好的剑客,交个朋友吧?” 一个少年从树林里跃出来,身后背着剑与行囊,“或者,来打一架?”

“我是喻文州,呃,人鱼。这是我朋友,夜雨声烦。” 喻文州伸手撩开额前的头发,保持着一种抚额的动作。亲爱的剑客,拜托你能把‘今天遇到一个恋兽的重口’这样的眼神收一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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